“什么忙？！”
钟山警惕的一手捂住鼻子，想了想又抱住了自己的胸口。
“别多想，不需要你做什么十八禁的事。”卡西说明道。
“那你要我做什么？”钟山问道。
“明天一早我要提前去比赛场熟悉场地，还要给队友准备酒店入住。我有可能一个星期都不会在学校，所以我想让你……”卡西犹豫不决。
“直说，不要怂。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我都行。”钟山自信道，从某种程度上讲，他乱纪的事也做过不少。
“那好，我告诉你，”卡西下定决心，说，“我希望你能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
——
鼻血什么时候沾到衣服上的钟山都不知道，只是被传唤进办公室后看到张晋升见了鬼一样的脸色有些想笑。
“怎么着？被小爷的帅气震撼住了？”这个时间点老师都去上课了，钟山放开了。平时在班上他还想稍微得顾及着这老教师的厚脸皮，但是现在没人，他也就没必要顾及了，随便拉了把椅子坐下。
“你看看你！你现在这样子成何体统！”张晋升气发头上那为数不多的头发都炸开了，两只手在工作台上摸着，找到一盒纸巾连着抽了好几张，抓住钟山的椅子把他扯了过去，一把纸巾直接糊在他的脸上，领口上。
莫名的，心底有点儿痒，有种名为感动的情绪让钟山呆愣住了。
“赶紧擦擦，”张晋升纸巾一丢，连着啧了好几声，说不出是嫌弃还是其他，“你这个样子被校领导看到了肯定得说是我们这些做老师的没有尽责！”
钟山心底刚萌芽出一丁点儿的感动瞬间化为乌有。
靠！
他在心里悄悄骂了张晋升一句。
很快，张晋升就进入正题了，严肃的凝视着他，“我听说你和卡西在操场上打架了？卡尔好像也在？”
“是他哥俩吵架，我去劝，卡西不小心打到我，误伤。我们聊过了，私下都和解了。”钟山平铺直叙，他现在没心情和张晋升绕弯子。
“卡尔和卡西吵架？”张晋升满脸的疑惑，头顶仿佛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随后他莫名笑了一下，“你开什么玩笑？他们俩兄弟这么要好，怎么可能吵架？”
“真是他俩吵架，你要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当事人，再者，吴……”
钟山想说吴寒也在场，这个老师眼中的好学生说的话，他们不可能不相信，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吴什么？”张晋升追问。
“没什么，”钟山挠头，浮躁的起身，“还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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