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独酌蹲在墙角无声的抽泣着,一双绣花鞋突然出现在眼前,赶紧擦干眼泪,抬头看去,居然是拓跋绾绾。
“你怎么哭了?”一边啃着果子,一边嚼的毫无形象可言的问着。
用力的将脸上的泪痕擦干,摇着头说道:“没什么事。”
“切,你们这的人,全都表里不一,明明伤心难过,偏要佯装坚强,明明心里有事,还要装出若无其事,太虚伪。”一脸不屑的瞪着眼前的人,就连嘴里的果子都没有之前那么香甜了。
欧阳独酌不语,算是默认了吧。
看了看身后太医院的方向,追问道:“独孤念呢,他如何了?”
不问还好,一问心里更是难受:“他,不太好。”
“怎么讲,病入膏肓了还是无药可医?”那日瞧着他气色很不好,没有一丁点年轻人的朝气。
很想气她说话如此的冷漠,可又不知该怎么说,毕竟她说的都是实话。
“你那师傅不是挺神的吗,也没法子了?”听他说起自家师傅,那眉飞色舞的模样,恨不能捧上天去,今日怎么又不灵了。
“师傅给出的药方,有一味药,我怎么也寻不到。”说出的话,既有自责,又充满着无奈。
拓跋绾绾双手环胸,一脸不解:“什么药,这么神奇,居然还能寻不着?”
“据说这个药西域沙漠地段才会有,且非常稀少,我们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很多人都从未听说过,就连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世上居然有这个药。”这次,自己真的是没辙了。
“说来我听听,到底是什么模样的,居然这般稀奇。”拓跋绾绾生来好奇心就重,一听说什么稀罕玩意儿,更是来了劲。
“师傅也没有详细的说清,只说那是种花,且被制成干花才可以入药,花朵小小的,晒干后会散发着淡淡的异香,闻久了,还会使人迷幻。”
拓跋绾绾想了想,似乎知道了是什么,心里又一想,能知道这类药的人,必将是个用药的行家,心里不免好奇:
“你师傅到底是什么来路,这等冷门药物都知道,我家那知道这类药的人都很少。”
欧阳独酌愣了愣:“你知道这药?”
“切,真是太小瞧本公主了,我何止是知道,现在身上就有。”说完这话,对着平坦的胸前拍了拍。
这句话就像一棵救命稻草,瞬间被欧阳独酌拽住:“真的?可否卖给我一些?”
“卖?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东西可是弄都弄不到的,你买得起吗,再说了,他此时还不能服用这个药。”拓跋绾绾连连摇头,坚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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