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竹一次又一次被林浩甩出去，又或者一次又一次被林浩击到倒地差点爬不起来时，褚卫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喊了暂停后，走到黄竹的身边，扶他站起来。
“哼。”林浩很是得意地看着他们。他站在那里揉着自己疲惫的手腕，想着下一步要怎么更凶狠地对付黄竹。
“你还好吗？”褚卫上下打量着黄竹问道。
黄竹像是要哭出来道，“左使大人，我没用，我打不过……”
“没事。”褚卫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认输。”褚卫对林浩道。
林浩轻蔑地笑了笑，好像这本来就是应该的。
那一群弟子中，也有几个人忍不住笑出声来。皓言瞪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收住了。
“有什么好笑的？”皓言有点生气地道，“总有一天你们会为你们今天的笑容后悔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弥长老则宽慰那些被训过的弟子道：“尊主大人也是为了左使大人的面子。不过我觉得你们根本不用害怕，因为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是啊！”李成然忙附和道，“以他现在的身体，连之前一半的功力都不可能达到。等你们达到五分级，他依然还会认输。”
那些弟子们一扫刚才的失落，再次热闹了起来。
褚卫则不再理他们，而是问黄竹需不需要休息上药什么的。黄竹摇了摇头。
“那我们回去吧。”褚卫对瓷梦道。
“唉，”有人在他们身后大叫道，“这算落荒而逃吗？”紧接着一阵阵的嘲笑声。
“左使大人，”出了集训殿，瓷梦很是不解地道，“您为什么要让黄竹和林浩比？黄竹根本不行。”
“我行吗？”褚卫突然停下来看着她。
瓷梦一愣，“最起码不会输得那么惨……”她小声地嘀咕道。
“呵，”褚卫苦笑着道，“对我来说，这样已经算是很好了。若是我与他交手，只要输了都会比现在还要难看。”
“左使大人，”瓷梦疑惑地看着他道，“你好像对自己失去了信心。”瓷梦这才觉察到现在的左使大人好像丢掉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原来自己所谓的没有变化只不过是在表面，内心却已经完全不同了。
褚卫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您不能对自己失去信心，”回到房间，瓷梦盯着褚卫道，“您一定会恢复到以前一样，您不能……”
“瓷梦，”褚卫打断她的话道，“如果我一直在现在这个水平，以后也不会变。你会怎么样？”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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