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我跟陆灵均都为这件事付出巨大的代价,以后可能还会更糟糕,所以我们必须坚持下去,如果现在放弃,那我和他之前做出的牺牲都白费了。”
廖实秋见儿子到现在还是冥顽不灵,气的用瘫软的手又给了他几下,哭噎着说:“高旗你……你是哪根筋突然搭错了?怎么这么想不通啊?你从小都没让我操过心,怎么反而长大了却……你这种不讲道理的倔强到底像谁啊?”
“这不是不讲道理,”高旗的语气软了很多,但依旧坚决:“我就是喜欢一个人而已,这有什么道理可讲?”
廖实秋说:“他一个……一个跟你一样带把儿的,你喜欢他哪块肉啊?我想想都恶心,你别玩这种不阴不阳的癖好行不行?我老了,丢不起那人。”
高旗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