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这个男人确实说的有理有据,但她不是白痴,不是玻璃心,也不是一棵茁壮成长的小白莲,怎么会随随便便就相信一个陌生人话?
容修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她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自己能做的只有尽量拖延时间。还有就是,相信容修。
至于这位费尽心思想要策划出一场狗血误会的人,他要看,那她就演给他看好了!
“你——这不可能!”沙发上的男人一跃而起,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你都能从我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容修身着中长款黑色风衣,衣领高高竖起,大步走进船舱。
每次出了事这人总会穿黑色风衣,总是穿得又帅又有型,许星河想。
悄悄看了他一眼,她垂下头,尽量削弱自己的存在感,争取不给容修拖后腿。
赤裸的男人们一时间竟也不知所措,只能站在原地等待那个沙发旁的男人下命令!
他们的枪都在衣服里,而衣服都在隔间,现在去取,根本来不及!
可容修怎么会给他们接受命令的机会?就在这片刻功夫,越来越多的陌生人从游艇上跳进船舱,个个都是练家子,轻而易举制服了这些连衣服都没穿的敌人。
事实上这些赤身的男人基本已经放弃抵抗,窝成八字腿,两手交叠,利落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甚至好几个人都羞红了脸。
看着都替他们尴尬啊,许星河摸着下巴,幸灾乐祸地想。
“看来,我可能来的有些晚,不过总算是赶上了。”容修慢慢走向里面的男人,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沉不住气,害我不得不提前出手。”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男人瞪大眼睛。
“怎么会听不懂呢?荣伯。”容修见手下的人已经控制住局面,便多说了几句,“扒下十几张脸混制成的人皮面具果然不容易被认出来,不过我很好奇,这么容易腐烂的东西,你要怎么保存?”
被称作荣伯男人意味深长地盯着容修看了几秒,随即笑了,也不再否认,“当然是有专门的药。”
他将手放在脖子边缘,轻轻一揭,露出一张面相和善的脸。
许星河看着那张脸,惊讶的合不拢嘴!
管家!居然是容家老宅的管家!
“为什么要背叛?我父亲待你不薄”容修眸光清冷,看不出什么表情。
“因为命中注定就是要背叛的啊。”荣伯不再多说,扭头看向旁边低着头的许星河,指着她脚边的手枪诱惑道:“不是说恨他?捡起那把枪,轻轻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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