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没有到退休年龄?那,那?”穆仁生也被罗妮苹搞迷糊了,“你不是说,他今天荣休吗?”
罗妮苹望了他一眼,耐心地解释:“现在,学校的管理人员,以行政权力压制教授的学术权力,或者获取不应该获得的资源,使得学校的价值取向扭曲了。大家都日思夜想着当官,而不再专心教学和科研业务。他们把老师的科研经费停了,项目搁置了,老师才不得不挥泪告别他任教了三十几年的学校。学校对外就说他荣休了。”
“哦。”穆仁生才恍然大悟,“难怪,他总阴寒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是呀,我看过老师年青的照片,他原是一个充满激情,热情风趣的进步青年。”罗妮苹也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