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你躲在那个屏风后面,让我来会会这个薄情郎。”
等到涟漪匆忙躲好以后,盛逐月咳嗽了两声,道:“公子请进。”
推门而进的人,看向盛逐月。
“逐月。”
怎么叫的如此肉麻,盛逐月简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前脚丢了心爱的人,后脚就来找乐子。
还如此不忌讳的叫自己的芳名,简直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谁允许你如此叫我了。”
看到她如此清冷,又不正眼看向自己,枫杨摇了摇头,她这是怎么了。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又不是来私会情人的,盛姑娘你未免太上纲上线了吧。”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是什么样的人,会托你来青楼办事呢?分明就是为了自己的薄情花心找借口而已。
等等,这个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是,枫杨侍卫?”
躲在屏风后的涟漪吃了一惊,原来逐月姐姐居然认识枫杨么?一个是江湖儿女,一个是宫中侍卫,如何相识,还如此之亲密。
“你怎么了?”
因为之前,盛逐月和顾廷卿的联络都是靠飞鸽传书,所以枫杨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盛逐月了,自然不知她已经双目失明。
“逐月早已双目失明了,让你见笑了。今日枫杨侍卫过来,难道是主子有了新的吩咐?”
“信中难以言明,所以主人特意派我,来当面问你,关于闲春堂的事。”
这……
枫杨以为,这个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可是盛逐月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
涟漪是外人,但她却和枫杨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也就是说她知道,枫杨是皇上的人。
那么她也会自然而然的想到,自己的身份是皇上的密探。
而闲春堂的消息,一旦跟枫杨说了,涟漪就会知道,自己背叛了剪影姐姐。
若是剪影回到月华楼,那可就全都露馅了。
“你在犹豫什么,这段日子闲春堂有什么动向,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
枫杨不知道,盛逐月在思考什么。但是他的声音把盛逐月从纠结中拉回了现实,她随意敷衍了两句,“这些天,其实也没什么。”
枫杨又不是傻子,如此的态度,和平日里的她,一丝不苟的样子,可是不一样的。
“盛姑娘,你该不会是对主子起了谋逆之心吧。”
听闻此言,盛逐月赶紧摇了摇头,这怎么会呢,她对皇上可是说一不二,忠心耿耿,天地可鉴的。
“我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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