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昭黑着一张脸,看见何成安要贴过来,就往后退。
“哎呀,你躲什么啊!”何成安撇撇嘴,一屁股坐到了他床上,手里拿着棉绢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微敞的领口。
他在心底默默骂了句,背过身去,赶紧把领口拉紧,套上外衫。
刚才她吐了以后,特别无辜地看着他,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他搂着她跑得太快也可能是原因之一(并没有),他又不能骂她不是……
但是现在他换个衣服,她就跟饿了两年的狼一样,视线不偏不倚就盯着他,眼睛直冒绿光。
“哎,对了,那个骑猎大会到底是什么时候啊?”她坐在床边,两条腿不安分地荡来荡去,踢得床板“哐哐”直响。
换完衣服的白将军坐在了她身边,宠溺地将她搂进怀里,想了想,开口说到:“看你哥哥的意思,应该是这个月底了。怎么,想去吗?”
她一拳砸在他胳膊上,开玩笑般地说到:“我怎么可能不去?再不去,那些老家伙是不是都以为本公主死在公主府里了。”
“不过也差不多。”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扶正了她的身体,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我的会议还没开完,你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回城里去。今天忝旬楼有活动,带你去玩。”
何成安一口咬在了他脸上,兴奋到:“好!”
白将军乐颠颠地回了议事厅,全然不知让将士们死命憋笑的原因是什么。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有些事情,没什么好刨根问底的。
……
暗流队的一帮子逗逼们最开心的日子莫过于每年的一月和二月。虽然说过年大家都乐呵,但对于这群挣扎在生死线上的孤儿们,过年的意义,除了轮休,其实也没什么意义。
但有轮休,总比没的好。
长期驻扎在忝旬楼的只有流聚、流坠和流年。但流年好像前几天又摔趴了,在山里也不好出来,而且他伤成那样,白泽昭也不准备再给他增加负担了。
其他人都是常年在外,潜伏在某些城里,或是安插在某些人身边。
既然是过年这种大日子,大家就都会有假期,那么就会不定时有人放假,然后聚集在乾安的忝旬楼。
往年很少会有十个人以上一起放假这种情况,今年却刚好碰上。所以作为队长的流火和作为站长的流坠就决定挑个日子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前段日子事情太多了,搞活动的日子就一推再推,一直推到了今天晚上。
其实对于要不要喊白将军来这件事,流火和流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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