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逼着你娶我,你是不是恨透了我?”
祝潇阳黯然摇首:“不怪你。”
“我用自尽来威胁我爹,真的只是想让他放你出来,没有别的意思。”萧良玉急切道,“我爹他太心疼我了,所以……”
祝潇阳的眼神萧索若秋风中飘零的黄叶,低低道:“我知道。”
祝潇阳答她的每句话都那么简短敷衍,萧良玉再难耐心底深藏的委屈和痛楚:“你放心,我们只是名分上的夫妻,我不会逼迫你什么。等过段时间我爹消气了,对你放松了,我一定尽力求他让你离开溯明山,去找,去找……”
她终究说不下去了。
他们成婚那一日,红纱的床幔,用黄金钩挑在两边,绣龙凤的被褥整齐叠在床上,床头四角坠着尺来长的赤红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