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儿啊,你以为隆平最打紧,其实不过是因为你没有得到,没有得到的才是最好的。便如同皇后,当年为了嫁你牺牲的不可谓不多,但是若是让如今的她再去选择,难不成她还会如从前一般不顾一切地恋慕你吗?”
皇上想起不久前隐卫来时说过的话,眸子里的色彩一点点地沉淀下来。
“母后说的是。”
两天悄然而逝,莲衣收好的草木灰水很快被端了进来。
许言川将月华的长发理顺,对上镜中月华的视线时缓声问她:“想梳什么发髻?”
月华拢了拢耳后的碎发,对着许言川重重摇了摇头,回身瞥了一眼背上的头发:“就这样吧,在床上还梳着发髻勒的我头皮疼。”
许言川点点头,把梳子放下,搂着月华的脖子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