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实，可如今看来，那一切就真的是一场梦。
　　何为虚妄？何为真实？
　　也许，他们这些人也不过是一个个代码而已，当没有必要的时候，都会化为飞灰。
　　“不要太难过了，这应该算是一个好的结束！”黑衣素贞宽慰罗军。
　　罗军点点头，道：“我知道！”
　　他心中那种难言的惆怅是难以挥去的，但他还是很快振作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