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诘问只换来瞿昭慕更加没有血色的面容,嘴唇翕动着,嗓子却干涩到极点,只言片语都说不出来。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反复冲击着那道岌岌可危的防线。
钟仁……
是啊,钟仁……
他可是钟仁的表哥,是钟仁的表哥啊……
为什么连他都下得了手?为什么连他都要纠缠不休?
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你还要不要脸了啊?
墙壁冷硬的温度将全身的血液冻结起来,手脚冰凉一片,瞳孔都开始涣散失焦。越来越重的眩晕感笼罩了周身,眼前一阵阵发黑甚至看不清朴灿烈眉头紧蹙的表情。
“像你这种贪慕虚荣,诡异多端的女人,钟仁泉下有知,一定……”
剩下的半句再次戛然而止,未脱口的话哽在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