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忌讳。
程子衿虽然只是用了一次，但已经知道，这能力也不是平白可以用的，那是需要消耗精神力的！
这和酒心的作用是一样的！
所以，如果不是有着甘露瓶，如果不是因为甘露可以恢复精神，她想来是不能多用的！
但这个秘密，是程子衿最无法说出口，也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所以，她只能这样告诉徐玉柔！
也必须这样告诉！
她无意多用这个能力！
是祸，不是福！
徐玉柔眼睛眨了眨，感受着微风，心里想着之前记起的那些事情。
赌石行业里有着玉眼一说，说的就是程子衿的那种能力，据说可以透视石料，将里面是否有玉料看的清楚。
这是一种非常难得的能力！
国人爱玉，玉石的价格自然就一直居高不下，这能看穿石料中是否有玉的能力，自然就非比寻常！
有文字记载，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当然，这种记载也只是在小范围内传播，毕竟玉虽名贵，但也不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不是民生必须的用品。
而且，这玉眼的事情，也是很罕见的事情，就算是有记载，也大多被当做是神话之类的事情，被人忽略！
而她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在张大师的身边学习过，昔年听张大师说过一次，上次在玉器行看到程子衿，就留了心眼，有一些猜测，没想到居然真的被她猜中了！
不过，随后徐玉柔就恍然，这本来就该是应当的，如果这种能力没有限制，那么拥有玉眼的人，岂不是可以恣意妄为的使用，即使不是富可敌国，那也必然是富甲天下，历史上不可能没有记载！
所以，有限制才是正常的！
点点头，徐玉柔说道：“这个我也知道，我曾在张大师处听说过，拥有玉眼之人，可以看穿石料中的玉料，但多半会损害寿元，这么想来，我承诺给妹妹的两成就显得有些少了！”
这从程妹妹，到妹妹，自然是更近一步的体现，不带姓，直接喊妹妹，不仅仅是因为她们刚才达成了协议，即将合作的事情，也不乏徐玉柔在为自己的事情布局！
程子衿是程子恒同父异母的妹妹，虽然程子衿并不认同，也不想回程家，但这哪里是她不想就能不回的？
胳膊拧不过大腿，世家的体量又怎么可能是单独个人可以抵抗的？
到时候，说不得程子衿和程子恒还有交集，闲着的时候，下一步棋，倒不是一定要起作用，但万一呢？
所以徐玉柔虽然性子爽利，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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